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"--厌了?"
"--你没做过卧底。你不懂。"
当陈友仁说刘建明不懂时,刘建明是懂的.同一个"职业"陈友仁可以体面的说出来,而刘建明却不能.这是影片最大的亮点.二个人都要学会一件事:忘记自己.
一个演另一个人演的久了,就会觉得自己本来就另一个人,刘建明的悲剧在于他演得太像了,逼真得有时候连他自己都不知道自己是好人还是坏人.影片在一个时时刻刻要忘记自己是好人的"坏人",一个做梦都告诉自己是好人的"坏人"的对决中达到高潮.
没有谁可以告诉你身份是什么,当陈友仁在街头劈友砸车被警察通缉的时候,他不是个警察;当刘健明西装革履坐办公室喝咖啡打高尔夫的时候,他不是个黑社会。对陈友仁来说,他的身份象征是档案,陈友仁想要回的,就是能够证明他的资料。对刘健明来说,他的身份象征是韩琛手里的录音带,他想得到录音并不是想恢复身份,而是想销毁从前。这是二者的不同。相同的是电影一直在强调这二者对于人物身份的重要性,好像人物好坏的界定全依托于物质,物质一旦消亡,人物就无法定性。当陈友仁很有原则性地说自己是个警察时,刘健明反唇相讥,谁知道?言语里透露出异常的冷漠,却又带一种心有戚戚的同感。你用什么来证明自己,是你曾经的所作所为?还是一句单纯的愿望和初衷?这成了一个问题。
"我是谁?"重要吗???
我想做谁????可是我能做主吗???
刘建明到最后想的又是什么????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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点燃一支烟,手在这端,火苗在另端,寂寞,在通过四分之三支烟的距离到达终点,点燃一支烟,唇在这端,火苗在另一端,明知道继续下去只有灰,只有完,还是如此依恋。。。。 |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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